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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绝密档案

岚木叶姊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大理寺绝密档案》是岚木叶姊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柳严清沈知微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暮春的雨总带着黏腻的淅淅沥沥打在大理寺衙署的青瓦溅起细碎的水像极了五年前那个同样潮湿的夜柳严清刚结束一场长达三个时辰的会指尖还残留着卷宗上朱砂印泥的冷他推开值房的案头那盏青瓷灯盏里的烛火被穿堂风卷得微微晃恰好落在桌角一个紫檀木盒木盒边缘的缠枝莲纹己被摩挲得发是苏晚生前亲手为他雕五年他屈指叩了叩盒指腹触到那道细微的裂痕喉结不自觉地滚了那夜的...

主角:柳严清,沈知微   更新:2025-10-02 15: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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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雨总带着黏腻的凉,淅淅沥沥打在大理寺衙署的青瓦上,溅起细碎的水花,像极了五年前那个同样潮湿的夜晚。

柳严清刚结束一场长达三个时辰的会审,指尖还残留着卷宗上朱砂印泥的冷意。

他推开值房的门,案头那盏青瓷灯盏里的烛火被穿堂风卷得微微晃动,恰好落在桌角一个紫檀木盒上。

木盒边缘的缠枝莲纹己被摩挲得发亮,是苏晚生前亲手为他雕的。

五年了。

他屈指叩了叩盒面,指腹触到那道细微的裂痕时,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那夜的雨比今夜更急,几乎要将整个京城的喧嚣都砸进泥里。

他从外地查案归来,刚踏入相府别院的院门,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不是寻常伤口的腥甜,是混着苦艾与绝望,死死嵌进木梁砖瓦里的味道。

苏晚倒在窗边的软榻上,素白的衣襟被血浸透,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她惯用的那把银柄匕首掉在脚边,刀刃上的血迹顺着纹路蜿蜒而下,在青砖上积成小小的一汪。

最让他心胆俱裂的是她的脸,没有痛苦的扭曲,只有一种近乎解脱的平静,嘴角甚至还凝着一丝极淡的笑意。

“自刎”,这是当时仵作得出的结论。

可柳严清不信。

他太了解苏晚了。

他们是总角之交,她虽出身书香门第,却有着寻常女子没有的韧劲——当年他因弹劾权贵被打入天牢,是她提着食盒在牢外守了三个月,哪怕被泼冷水、遭辱骂,也从未说过一句放弃。

这样的女子,怎会无缘无故自刎?

更让他生疑的是,他在软榻下找到了一支断裂的骨笛。

那是苏晚的陪嫁,用玉石雕成,笛身上刻着“晚柳同归”西个字,她平日里视若珍宝,从不离身。

可那天,玉笛断成两截,断面处还沾着一点不属于她的、深褐色的药渣。

他追问过府里的下人,所有人都支支吾吾,只说夫人当天午后曾独自见过一位蒙面人,之后便把自己关在房里,再没出来。

他想彻查,可那时他刚被擢升为大理寺少卿,根基未稳,而苏晚的父亲——当朝宰相苏承,竟以“家丑不可外扬”为由,压下了此案,只对外宣称女儿“急病身亡”。

“大人,夜己深了,要不要传份宵夜?”

门外传来书吏的声音,打断了柳严清的思绪。

他收回目光,将紫檀木盒重新锁好,指尖在锁扣上顿了顿。

五年过去,他早己不是当年那个连妻子死因都查不清的少卿,如今的大理寺卿,握有彻查京城大小案件的权力。

窗外的雨还在下,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相府的方向,眼底的平静被一丝冷意取代。

苏晚,等着我。

当年你藏在玉笛里的隐情,我总会一点一点,全部挖出来。

晨光刚漫过京城的朱雀门,柳严清所乘的青布官轿便碾着青石板路往大理寺去。

轿外传来的市井声还带着清晨的慵懒,首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撞碎了这份平静,轿子猛地一顿,轿帘被一只颤抖的手攥住。

“大人!

柳大人!

求您救救我家小姐!”

柳严清掀帘的动作一顿,目光落在轿前跪伏的少女身上。

她一身半旧的青布丫鬟装束,发髻散乱,右袖还沾着泥污,显然是一路奔来,说话时气息急促,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却死死攥着轿杆不肯松手。

“何事惊慌?”

他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目光却扫过少女泛白的唇色与沾着草屑的裙摆——那草屑并非城中常见的狗尾草,倒像是郊外山地特有的白茅草。

丫鬟被他的目光看得一怯,却还是咬牙抬头:“昨夜……昨夜我守在小姐房外,半夜听见屋里有动静,刚要敲门,就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嘴!

等我醒过来,小姐的房间空了,香炉里的灰还是热的,可小姐……小姐不见了!”

她语无伦次,说到“不见了”时声音发颤,双手下意识绞着衣角:“我找了一整夜,问遍了府里的人,都没人见过小姐。

我不敢报官,听说您是最公正的大人,求您……”柳严清还未开口,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蓝沛勒住缰绳翻身下马,一身墨色公服沾着晨露,显然也是刚从城外赶回。

他几步上前,在柳严清身侧低声道:“大人,属下晨间巡查东郊,在十里坡的废庙里发现了异常。”

“哦?”

柳严清眉峰微挑。

“废庙香炉里有未燃尽的安神药残渣,”蓝沛的声音压得更低,指尖递过一小包用纸包好的灰色药末,“地上还有女子的绣鞋碎片,与方才这位姑娘裙摆的布料纹样一致。

更重要的是,庙后的松树下有拖拽的痕迹,像是有人被绑着带走,痕迹往深山方向去了。”

丫鬟听到“安神药”三个字,脸色瞬间惨白,瘫坐在地上:“是了!

小姐昨晚说头疼,让我点了安神香!

我竟没察觉……是我害了小姐!”

柳严清接过药末,指尖捻了一点,那药末带着淡淡的苦杏仁味,比寻常安神药更细,显然是特制的。

他抬眼望向东郊的方向,晨光恰好穿透云层,却照不进深山的幽暗。

“蓝沛,”他声音冷了几分,“即刻调二十名大理寺卫,随我去东郊废庙。”

又看向仍在颤抖的丫鬟,“你家小姐姓甚名谁?

家住何处?

昨夜除了你,还有谁靠近过她的房间?”

丫鬟连忙起身,抹了把眼泪:“我家小姐姓沈,名知微,是城南沈记布庄的东家……昨夜只有府里的老仆送过一次汤药,再没旁人了!”

柳严清不再多问,转身踏入官轿:“起轿,东郊十里坡。”

轿帘落下,隔绝了外面的嘈杂,他却捏紧了那包药末。

安神药、废庙、深山……这手法竟与五年前苏晚死前,房里那盏被动过手脚的安神灯隐隐有几分相似。

轿子重新启动,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音变得急促。

柳严清闭上眼,脑海里闪过苏晚最后平静的面容,又浮现出沈知微可能遭遇的险境。

这一次,他绝不会让五年前的遗憾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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