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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骸缱绻:锁着你恨着你也爱死你

绾鸢h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绾鸢h”的优质好《疯骸缱绻:锁着你恨着你也爱死你》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墨溟渊祈叙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因恨生切方魔爱相镜重抗空叙白原是光系领域的统治不断折磨刁难落魄暗系奴仆墨溟让墨溟渊痛不欲生墨溟渊在绝境中觉醒吞噬型魔带领势力谋权篡成为新任统治把祈叙白囚在地试图报复他之前的所作所为…… 疯戾狠绝偏执攻x疯批极端残血受 ----------------- 双强 ------------------- “好我投” “……” “你明明有机会为什么还要回来?” “墨溟我是你的仇也是你的命——你没了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这辈子你折磨我缠着永远永” “……” “叙是你在折磨” 恨是绵长的引一端拴着他的一端拴着他的烧到尽只剩彼此的骨血纠缠意早被碾成了碎混在恨意里喂进彼此嘴咽下才算是没白疯一场着恨着也爱死

主角:墨溟渊,祈叙白   更新:2025-10-06 22:0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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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宫深处,烛火将熄未熄。

两道影子在地砖上沉沉交叠,肩线与指尖的轮廓缠成一团,随着呼吸的起伏,亦随着衣料摩擦的微响,以一种缓慢而规律的节奏轻轻摇晃。

“墨溟渊……你……呃……”晃动间,影子的边缘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摇晃带着几分克制,每一次起伏都与远处滴水的“嗒、嗒”声莫名相合,在空荡的墓室里,敲出独属于两人的、隐秘的节拍。

几小时后,墨溟渊从祈叙白身上起来,披上黑色披风,动作没有一丝拖沓。

祈叙白还陷在未散的怔忪里,白色卷发黏在汗湿的额角,几缕贴在泛红的耳尖,脸色是近乎透明的潮红。

他想撑着地砖坐起,手腕却先一步被墨溟渊攥住。

纯银的锁链顺着他手腕缠上,一圈圈收紧,最终将他的双臂固定在身后的十字架上。

祈叙白手腕脚踝的皮肤勒出渗血红痕。

由于魔力根基刚刚被废及墨溟渊的羞辱,他显得极憔悴。

墨溟渊的脸上还沾着几滴反溅回来的鲜血,穿着黑色连帽斗篷,缓步走到他面前。

“阿渊你这么绑着我……这是……怕我跑了?”

“这么害怕失去我吗?

哈哈。”

祈叙白那头蓬松卷曲的白发此刻有些许凌乱。

在看到墨溟渊进入地宫时,他金红异色的眸子里惯常的戏谑此刻碎了一角,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极淡的、转瞬即逝的惧意:像被惊扰的困兽,却又在瞬间被疯劲压了回去。

这话像火,点燃墨溟渊眼底的疯狂。

他停在祈叙白面前半步远,抬手,指腹缓慢擦过脸颊的血滴,动作带着种诡异的优雅。

随后他突然用力攥住祈叙白被锁链勒红的手腕,暗魔法的冷意顺着祈叙白的皮肤狠狠往骨头里钻。

“怕你跑?”

墨溟渊低笑出声:“我当然怕啊。”

他另一只手扯下斗篷帽檐,眼底翻涌的暗芒几乎要溢出来:“我怕你跑了,没人陪我玩这场‘回敬’的游戏……”感受着身前祈叙白的微颤与隐忍,墨溟渊的视线扫过祈叙白凌乱的白发,又落回那对金红色异瞳上,像在欣赏一件即将被彻底摧毁的珍宝:“至于失去你?”

墨溟渊俯身,凑到祈叙白耳边,带着血腥味的温热呼吸扑在祈叙白耳廓:“我要的从不是‘拥有’,是把你这副疯骨头拆了又拼,让你每一寸皮肉都记着——谁才是能让你痛、让你怕的人。”

说完,墨溟渊指尖的暗魔法骤然收势。

冷意褪去的瞬间,祈叙白手腕上的红痕显得愈发刺眼。

他松开手,却没退开,只是垂眸看着祈叙白微微颤抖的指尖,以及那被冷汗浸湿、贴在颈侧的几缕白发,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的冷沉:“感觉如何?”

祈叙白偏了偏头,金红异瞳里还残留着一丝未散的痛意,却又迅速被那股疯劲裹住。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刚经历过蚀骨冷意的沙哑,却笑得比之前更张扬:“爽。”

一个字落地,他甚至故意动了动被锁链捆着的手腕,任凭渗血的皮肤蹭过冰冷的玄铁,留下淡淡的血印:“比在上面当统治者舒服多了——天天对着那群只会跪舔、背地里又算计我的老头,听他们扯些家国大义的屁话,恶心。”

他说完抬眼看向墨溟渊,见墨溟渊眼里闪过一丝惊异,眼底流露出透着股近乎挑衅的疯癫:“怎么,就这点本事?

方才那股要拆了我骨头的劲呢?

再来点,让我看看你这几年在暗域,到底学了多少能让我‘记牢’的东西。”

墨溟渊听完沉默了几秒,随即只是轻轻一笑,凌乱却富有层次的黑发轻轻颤了颤。

祈叙白的眸底里原本还剩几分散漫,却在瞥见墨溟渊手中的东西时,瞳孔微缩了一瞬——那是只描金白瓷盏,盏中盛着半盏暗紫色的汁液,是用暗域毒花炼制的“蚀骨露”,入口后会感到剧痛,也会慢慢腐蚀味觉与神经。

墨溟渊捏着祈叙白的下巴抬高,另一只手端着瓷盏,将盏沿抵在对方唇上,语气带着上位者的戏谑:“前主人,还记得这‘蚀骨露’吗?

当年你说它‘优雅不伤身’。”

祈叙白没有挣扎,只是偏头用舌尖轻碰盏沿,白金的瞳半眯着:“没想到你还留着……当年我不过随手赏你,倒成了你的‘宝贝’。”

话音未落,墨溟渊突然抬手,迫使他仰头,大半盏“蚀骨露”首接灌进喉咙。

祈叙白猛地呛咳起来,肩线剧烈起伏,几缕凌乱的白发被咳得贴在颊边,遮住了那只白金色眼睛,只露出另一只暗红色眼睛。

墨溟渊看着他的耳尖因极致的痛感泛起薄红,又将法力凝成的细刺,刺进他脖颈伤口。

没有锐痛,只有带着冷意的麻痒顺着血管往心口爬,与“蚀骨露”的痛感缠在一起,激得他浑身泛起细密的寒颤。

祈叙白下意识想偏头躲开,却被墨溟渊无形的法力定住脖颈,只能眼睁睁看着细刺又往深处探了半分。

鲜血一滴滴落入素白色的披风上,祈叙白暗红色眼瞳里翻涌的痛意中,终于泄出一点没被疯劲压住的慌乱——这痛感太刁钻,不像之前的首白,而是带着凌迟般的缓慢,一点点磨着他的忍耐力。

“怕了?”

墨溟渊看着祈叙白泛白的脸,眼底满是掌控的快感,“怕就说出来,求我轻点。”

祈叙白咬着唇,没说话,只是金红眸子里的惧意越来越浓,身体却下意识往墨溟渊方向靠了靠,像只被困住却还想蹭点温度的疯兽:“我不求……但这药水用多了会腐蚀人的神经…你别让我忘得太快……至少让我记得……是你把我锁在这里的。”

墨溟渊眼底的疯狂彻底炸开,他抬手扯过锁链,让祈叙白整个人贴近自己:“放心,我以后再也不给你喝这个了!

我会让你记得清清楚楚——记一辈子!”

他眼底的疯狂达到顶峰,说完便拽过祈叙白的头发,迫使他仰头,冰冷的指尖抚过他渗血的脸颊:“看着我,祈叙白。

记住是谁把你困在这里,是谁让你痛到发疯……这地宫,就是你的牢笼,我就是你的主人。

你逃不掉,也……活不舒服。”

祈叙白的视线在他脸上聚焦,金红眸子里的惧意和疯癫交织成一张网,死死缠住墨溟渊的视线。

他张了张嘴,声音破碎却带着诡异的勾人:“我的……好主人……那你可得……盯紧我了……不然我这疯病……万一哪天咬断锁链……第一个撕碎的就是你……”一小时前。

墨溟渊身后,反皇室的平民们握着淬了暗魔法的农具,呼吸里满是压抑多年的恨意;暗域卧底的黑袍下摆扫过散落的光系侍卫尸体,指尖暗芒未散。

一行人踏过殿门,鎏金地砖上的光纹因暗魔法侵蚀而碎裂,发出细微的噼啪声,像是皇室最后的哀嚎。

墨溟渊那头黑发被战风掀动,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衬得那双黑眸冷冽如冰,右颊狰狞的血痕非但没削弱气势,反倒添了几分掠夺感。

大殿顶端的水晶吊灯早被暗魔法震裂,碎片悬在半空,映得皇位上那人的素白长袍泛着森森冷光。

祈叙白单手撑着下巴,手肘抵在镶金边的扶手上。

他那头蓬松卷曲的白发在暗调背景下像揉碎的月光,左眼澄澈金黄,右眼妖异绯红,虹膜上还凝着细碎血丝,脸上溅着的暗红血痕顺着下颌线蜿蜒到颈侧——明明是阶下囚的处境,眼底却没有半分慌乱,只有漫不经心的戏谑,像在看一场早己猜透结局的戏。

听到脚步声,他抬眼看向墨溟渊,唇角先于话语勾起:“阿渊,没想到你真有本事。

居然能……我的前主人。”

墨溟渊打断他,刻意咬重了‘前’字的音节。

暗魔法在掌心凝聚成尖刺,他拔剑首指皇位:“要么投降,要么与我一战。”

祈叙白缓缓起身,素白长袍下摆扫过皇位扶手,动作优雅得仿佛不是在对峙,而是在赴一场晚宴。

他垂眸看了眼墨溟渊掌心的暗芒,轻笑出声:“你觉得,你斗得过我吗?”

话音刚落,站在祈叙白身侧的光系侍卫突然动了。

那人原本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抽出腰间长刀,刀刃泛着光系魔法的冷辉,瞬间架在了祈叙白的脖子上——刀身贴得极近,甚至割破了他颈间的皮肤,渗出一丝血红。

祈叙白的动作顿住,眼底闪过一抹极淡的错愕,快得像错觉。

但下一秒,他偏头看了眼架在脖子上的刀,又抬眼看向墨溟渊,喉间溢出一声嗤笑,带着几分自嘲,又几分意料之中的散漫:“好吧,我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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