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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脉觉醒踏碎九重天门

风筝两根线 著

奇幻玄幻连载

奇幻玄幻《逆脉觉醒踏碎九重天门》是大神“风筝两根线”的代表江临苏婉宁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东荒大武道为禁修逆违者诛族陲天才江临被挚友背家族覆惨遭活埋生试炼前他意外获得了特殊能力能力能共鸣逆预知未洞察功法破绽他以废脉之躯逆天改与权贵天骄对抗日天才沦为废如今他却强势崛起打脸众人他将踏碎九重天重塑武道秩序新纪

主角:江临,苏婉宁   更新:2025-10-06 23:5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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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砸在乱葬岗上,像天穹被人捅漏了口子。

泥水裹着腐臭味往鼻子里钻,江临猛地睁眼,喉头一腥,咳出半口黑血。

他撑起身子,灰布劲装黏在皮肉上,左腕护腕下的疤痕正烧得发烫。

七岁那年引气入体,逆脉炸开,整个东荒都说他是废人。

十二岁单挑三家长老,十五岁被最信任的人亲手封了经脉,活埋进逆脉尸坑——他还记得周玄站在坑边,笑着看他咽气。

现在,他又回来了。

掌心掐进肉里,痛感真实。

他低头摸向胸口内袋,指尖触到一块冰冷的青铜残片,边缘裂痕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盘面微烫,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轻轻震了一下。

不是梦。

明天就是宗门试炼。

前世他因经脉不稳被当场废黜,成了江家百年来的笑柄。

这一世,他还剩一夜。

他咬牙站起,拖着腿往山下走。

每走十步,逆脉就像有火在烧,逼得他靠树停一次。

雨水顺着发梢流进眼睛,火辣辣的疼。

江家祠堂在村尾,三重禁制围着,巡夜的家丁提着灯笼来回走动。

正门进不去,他绕到后墙,蹲进排水暗渠。

石缝窄得 barely 容人,他侧身挤进去,肩头蹭破一层皮,血混着泥水往下淌。

暗渠尽头是祠堂地窖。

他爬出来,靠着供桌喘气。

檀中穴突突跳,他从袖中抽出一根银针,扎进胸口。

一阵麻痹感窜上来,经脉的暴动压下去几分。

月光从窗缝斜切进来,照在供桌下方。

他盯着那块木板看了几息,伸手按住边缘纹路——小时候父亲常站在这里,背影笔首如剑。

“咔。”

暗格弹开。

里面躺着一块玉简,无字,泛着青灰光。

他刚要拿,指尖忽然闻到一丝松脂香。

这味道他记得,父亲每次从外头回来,身上都带着这个味。

他把玉简塞进怀里,顺手将青铜残片贴上去。

嗡——一声轻鸣,只有他自己听得见,像是两块碎片在互相认亲。

还不够。

他得知道自己现在什么修为。

试炼场上,灵力波动是瞒不住的。

他压住左腕疤痕,只引一丝灵气入体。

气刚入经脉,逆脉炸了。

剧痛从脊椎首冲脑门,他整个人跪倒在地,牙咬破嘴唇,血顺着下巴滴在祖宗牌位前。

视线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

“……江家血脉,一个不留。”

是周玄的声音,清朗温和,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另一个声音低沉:“执法堂明日会以‘逆脉污染’为由,废其全族修为。

你确定要这么做?

江临可是你儿时玩伴。”

“玩伴?”

周玄笑了一声,“他早该死了。

那一晚我把他埋进尸坑,他还在喊我的名字。

多可笑。”

“那你为何还要取他逆脉精血?

圣宗要的是死人,不是残渣。”

“那是我的东西。”

周玄声音冷下来,“他欠我的,得用骨头还。”

脚步声渐远。

江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血从嘴角淌到脖颈,浸湿护腕。

他瞳孔深处,一抹黑曜石般的光泽闪过,左腕疤痕上浮出一道金纹,转瞬即灭。

他听见了。

不是靠耳朵。

是在呕血那一瞬,逆脉剧痛炸开的刹那,脑子里突然闪过三幅画面——第一幅:周玄抬手,判官笔点向江家族谱。

第二幅:执法长老撕开符咒,火光吞没祠堂。

第三幅:他自己躺在地上,胸口插着半截青铜盘。

三息之内,将发生的事。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身体记住了。

就像野兽闻到血腥味会竖起耳朵,他现在全身的神经都在尖叫:危险,快走。

他撑地起身,腿还在抖。

玉简贴着胸口,青铜残片藏进内袋。

他从暗渠原路退回,爬出时,雨水打得睁不开眼。

回到破屋,他反锁门,从床底拖出一个铁盒。

里面是几根银针、半瓶止痛药汁,还有一小块干饼。

他灌了一口药,苦得皱眉。

这不是药痴给的那款,少放了三针的量。

看来那老东西还没开始盯他。

银针扎进檀中穴,他盘膝调息。

逆脉还在烧,但比之前缓了些。

他闭眼,试着再引一丝灵气。

刚动念,疤痕又烫起来。

他没再硬撑,转而摸出玉简。

无字,冰凉。

他咬破指尖,血滴上去,玉简纹丝不动。

不是血脉不对,是缺什么。

他想起那块青铜残片。

拿出来,靠近玉简。

嗡——又是一震,比刚才更明显。

残片上的星纹亮了一下,玉简表面浮出几个字:“子时三刻,祠堂东南角,掘地三尺。”

他盯着那行字,手指收紧。

父亲留下的东西,能说话。

外面雷声炸响,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他半边脸。

护腕下的疤痕还在跳,像有东西在皮下爬。

他起身披上外衣,抓起铁锹。

雨没小,反而更大了。

子时三刻,祠堂东南角。

他必须赶在执法堂巡查前动手。

铁锹插进泥里,挖了不到两尺,碰到硬物。

他蹲下扒开泥,是一块石板,上面刻着半幅阵图,和他父亲书房地板上的星图对得上。

他正要掀开,背后忽然一寒。

不是风。

是杀意。

他猛地侧身,铁锹横扫,砸在一道黑影手腕上。

对方闷哼一声,退了半步。

是个穿黑袍的男人,脸上蒙着布,手里握着一柄短刀,刀刃泛着青光——淬了逆脉毒。

“谁派你来的?”

江临低嗓问。

男人不答,扑上来就是一刀。

江临闪得勉强,左肩被划开一道口子,血涌出来。

他没再问,铁锹抡圆,砸中对方膝盖。

骨裂声清脆,男人跪地。

江临趁机扑上,左手掐住他喉咙,右手拔出银针,抵住他太阳穴。

“说。”

男人喉咙咯咯响,突然张嘴,喷出一团黑雾。

江临早有防备,闭气后撤。

黑雾落地,烧出几个小坑。

等雾散开,地上只剩一具干尸,脸上的布也化成了灰。

江临盯着尸体,呼吸沉重。

这手法,是玄天宗执法堂的“噬魂蛊”。

中者三日内精血枯竭,死状如干尸。

周玄己经开始动手了。

他低头看肩上伤口,血正往外冒。

他撕下一块布条扎紧,转身掀开石板。

下面是个小洞,放着一个锈铁盒。

他伸手去拿,指尖刚触到盒子,逆脉猛地一抽。

眼前画面闪现——第一幅:他打开铁盒,里面是半部残经,字迹血红。

第二幅:他翻阅时,一道金光从天而降,锁住祠堂。

第三幅:他被钉在墙上,胸口插着判官笔,周玄站在对面笑。

三息。

他收回手,没开盒。

铁盒不能碰,至少现在不能。

他把石板原样盖好,抹平泥土,提着铁锹往回走。

雨还在下,肩上的伤浸透了衣服。

进屋后,他把铁锹靠门边放好,左手护腕松了一扣。

疤痕还在烫,像是被烙铁贴着。

他从怀里掏出玉简,血滴上去,字又浮现:“逆脉非废,乃锁。

开之者死,控之者逆。”

他盯着那行字,慢慢握紧。

窗外,一道闪电劈下,照亮他眼底的黑芒。

他低头看左手,护腕边缘渗出血丝。

这一夜还没完。

他得活到明天试炼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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