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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开局拒绝道德绑架

不见高峰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四合院开局拒绝道德绑架男女主角分别是易中海许大作者“不见高峰”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猛地睁开一股陈年木料和煤灰混合的气味首冲鼻头顶是黝黑的房几缕晨光从糊窗的高丽纸缝隙里钻进在布满裂纹的白灰墙上切出几道细长的光身上盖着的棉被又硬又压得人有些喘不过被面是那种老掉牙的牡丹花图颜色褪得发这不是我的公寓剧烈的头痛如同潮水般袭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硬生生塞进脑与我自己原有的记忆疯狂交织、碰何雨柱……轧钢厂三食堂学徒工……十六岁……家住南锣鼓巷...

主角:易中海,许大茂   更新:2025-11-10 18:0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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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睁开眼,一股陈年木料和煤灰混合的气味首冲鼻腔。

头顶是黝黑的房梁,几缕晨光从糊窗的高丽纸缝隙里钻进来,在布满裂纹的白灰墙上切出几道细长的光斑。

身上盖着的棉被又硬又沉,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被面是那种老掉牙的牡丹花图案,颜色褪得发白。

这不是我的公寓楼。

剧烈的头痛如同潮水般袭来,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硬生生塞进脑海,与我自己原有的记忆疯狂交织、碰撞。

何雨柱……轧钢厂三食堂学徒工……十六岁……家住南锣鼓巷95号院……院里人都叫我……傻柱?

还有何大清,我那名义上的爹,跟个姓白的寡妇跑保定去了,就在去年年底?

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后院的贾张氏、秦淮茹……对门的许大茂……《情满西合院》?

我竟然穿成了那个被吸血一辈子、最后冻死桥洞的“傻柱”?

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让我瞬间彻底清醒。

我不是那个父母双亡、在网吧通宵三天后一头栽倒的社畜步高峰了吗?

怎么就成了这个父母……嗯,也算“双亡”(一个跑了,一个早逝)的何雨柱?

“哥!

哥!

你醒啦?

还难受不?”

一个带着哭腔的稚嫩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扭过头,看到一个瘦瘦小小、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趴在炕沿边,眼睛红肿,正是何雨柱的妹妹,今年刚满十岁的何雨水。

记忆里,这小丫头片子昨天夜里发高烧,原主何雨柱冒着大雪背她去街道诊所瞧了大夫,回来自己也冻得够呛,看来就是这一场风寒,要了原主的小命,换了我步高峰……不,从现在起,我就是何雨柱了。

我撑着想坐起来,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一样疼,喉咙也干得冒火。

“水……”雨水赶紧从旁边的矮桌上端过来一个搪瓷缸子,里面是半缸温吞吞的白开水。

我接过来,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稍微缓解了那股灼烧感。

今天是……大年初六?

1952年的春节刚过没几天。

脑子里乱糟糟的,原主的记忆,我自己的记忆,还有那部看了无数遍的电视剧情节,搅和在一起。

我知道所有的走向,知道这个院里每个人的算计,知道那个“傻柱”的悲惨结局。

不行!

绝对不行!

我步高峰……不,我何雨柱,绝不能再走老路!

什么道德绑架,什么吸血啃老,什么养老计划,都给我滚蛋!

从今天起,我不是傻柱,我是何雨柱!

“柱子?

雨水?

起了吗?”

门外传来一个听起来颇为温和的中年男声。

伴随着敲门声,易中海那张看似忠厚仁义的脸出现在微微推开的门缝后。

来了,道德天尊一号。

我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还带着点病后的虚弱:“是一大爷啊,门没闩,您进。”

易中海推门进来,手里还提着个小纸包,大概是一点红糖或者劣质糕点。

他穿着蓝色的棉袄,戴着同色的帽子,脸上挂着惯常的、属于院里一大爷的关切笑容。

“听说你昨天为了雨水冻着了,怎么样,好点没?”

他把纸包放在桌上,目光在我和雨水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我脸上,“脸色还是不太好啊,年轻人,可得注意身体,厂里食堂还指着你呢。”

“劳一大爷惦念,死不了。”

我语气平淡,没什么起伏。

易中海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按照往常,“傻柱”这会儿应该感激涕零地爬起来说“没事没事,让您费心了”才对。

他顿了顿,继续用那副语重心长的腔调说:“柱子啊,你看,你爸这一走,院里就属你们兄妹俩年纪小,日子难。

有什么困难,就跟一大爷说,咱们院里邻居互相帮衬,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帮衬?

是想着法把我绑在你易中海的养老战车上吧?

我心里门儿清。

“谢谢一大爷,暂时还成。”

我依旧不咸不淡地回应,“雨水病了,厂里昨天请假了,今天还得去跟主任说一声。”

“应该的,应该的。”

易中海点点头,话锋一转,“对了,柱子,昨天厂里招待餐,你不是说能给雨水带点肉菜回来吗?

雨水这病着,正需要补补。”

图穷匕见?

这就开始惦记上饭盒了?

我抬起眼,首首地看向易中海,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大爷,厂里的规矩,剩菜剩饭那都是公家的财产,我一个小学徒,哪敢往家带?

那不是犯错误吗?

昨天是跟雨水顺嘴一提,当不得真。

雨水病了,我晌午去合作社看看有没有肉票,给她买点。”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地拒绝,而且还抬出了“厂里规矩”、“犯错误”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

这不像他认识的那个有点浑不吝、对院里人尤其是他易中海还算给面子的“傻柱”。

“啊……是,是这个理儿。”

易中海干咳两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还是柱子你想得周到,公家的东西是不能动。

那……那你好好歇着,我先回去了。”

他把“好好歇着”几个字咬得稍微重了点,又深深看了我一眼,这才转身出门。

“哥,”雨水怯生生地扯了扯我的袖子,“一大爷是好人,还给咱送红糖了呢。”

好人?

我摸摸雨水枯黄的头发,心里叹了口气。

小丫头,你现在还不懂,这院里披着人皮的“好人”可太多了。

“雨水,记住哥的话,”我看着她清澈却带着懵懂的眼睛,认真地说,“往后,除了哥,谁给的东西都不能随便要,知道吗?

特别是吃食。”

雨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挣扎着下炕,穿上那件打着补丁、硬邦邦的棉袄。

既然来了,就得活下去,还要活出个人样!

首先,得把这个家撑起来。

原主在轧钢厂三食堂当学徒,一个月工资十八万五千块(旧币,折合新币十八块五毛),养活他自己和雨水,紧紧巴巴。

何大清跑路,据说没留下什么钱,易中海代为保管的所谓“抚养费”,估计也被他昧下大半,这事得找机会捅出来。

其次,得立威。

不能再让“傻柱”这个名号坐实了。

刚才对易中海的态度,算是第一枪。

还有许大茂那孙子,阎老西一家,刘海中那个官迷,贾家那一窝……一个个来,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们玩。

按照记忆,我摸索着从炕席底下找出一个小布包,里面装着我的户口本、街道发的粮食本,还有……我的工作证。

红色塑料封皮,上面印着红星轧钢厂的厂徽。

翻开里面,姓名:何雨柱。

部门:后勤处膳食科三食堂。

职务:学徒工。

发证日期:1951年11月。

等等!

我的目光凝固在职务那一栏的“学徒工”三个字上,眉头紧紧皱起。

不对劲!

我清楚地记得,原主的记忆里,何大清是去年(51年)年底跟白寡妇跑的,走之前,好像特意带着原主去厂里办过什么手续,当时易中海也跟着去了。

原主那时候浑浑噩噩,没太在意。

何大清只是个普通的炊事员,他有什么能量能影响厂里给我办手续?

易中海一个钳工师傅,手能伸到食堂后勤?

这工作证……似乎有点问题。

纸张的质感,印章的模糊程度……或者说,发证流程本身?

我捏着这本薄薄的工作证,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疑云。

这背后,难道还有我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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