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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斩剑

敏飞 著

军事历史连载

敏飞的《长生斩剑》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残月如冷光洒在驿道像一层薄薄的沈清风勒住缰身下的黑马不安地刨着蹄鼻孔里喷出白色的燥热气他抬起望向前方那片被黑暗吞噬的村落轮那里就是红溪或者是三天前被附近山民惊恐地称为“悬灯村”的地他翻身下动作干脆利没有一丝多余的声一身不起眼的青黑色劲让他轻易就能融入夜背后用厚布包裹着一柄长条状的武随着他的动没有发出半点金属碰撞的声沈清风的...

主角:沈清风,符文   更新:2025-10-09 11:4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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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如钩,冷光洒在驿道上,像一层薄薄的霜。

沈清风勒住缰绳,身下的黑马不安地刨着蹄子,鼻孔里喷出白色的燥热气团。

他抬起头,望向前方那片被黑暗吞噬的村落轮廓。

那里就是红溪村,或者说,是三天前被附近山民惊恐地称为“悬灯村”的地方。

他翻身下马,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

一身不起眼的青黑色劲装,让他轻易就能融入夜色。

背后用厚布包裹着一柄长条状的武器,随着他的动作,没有发出半点金属碰撞的声响。

沈清风的面容如同他这个人一样,沉默而坚韧。

线条分明的脸庞上,一双眸子深邃得像是古井,不起波澜,却能映出常人看不见的魑魅魍魉。

三天前,镇夜司安插在广平府的眼线传回一道密信,信上只有八个字:红溪百户,一夜皆空。

当地县衙派了三班衙役前去查探,第一班两人,去了便再无音讯。

第二班五人,同样泥牛入海。

第三班由县尉亲自带队,共十人,他们倒是有一个人逃了回来,却己疯疯癫癫,只会反复念叨着两个字——“挂灯笼”。

说完这三个字,那名衙役便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广平府的官员将此事定性为山匪作祟,或是爆发了某种急症,向上呈报的同时,封锁了所有通往红溪村的道路。

他们不知道,这封看似正常的文书,经过层层转递,最终会被送到一个早己从大雍王朝的编制中抹去的机构——镇夜-司。

沈清风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巧的黄铜罗盘,盘面上没有指向东南西北的刻度,只有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此刻正剧烈地颤抖着,像是被无形的风暴所吹动。

此物名为“问灵”,专门探查秽土气息的强弱。

指针抖动得越厉害,说明此地的秽气越浓郁。

像眼前这样几近疯狂的旋转,沈清风只在二十年前那场号称终结了百鬼夜行的“靖灵之役”战场上见过。

他收起罗盘,从腰间的皮囊里取出一枚黑色的药丸吞下。

药丸入口即化,一股冰凉的气息顺着喉管滑入腹中,迅速流遍西肢百骸,隔绝了活人的阳气。

这是“敛息丸”,巡夜人的标配,能让他们在鬼物面前,变成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

村口立着一块半腐的木牌,上面“红溪村”三个字早己斑驳,被人用暗红色的东西,或许是血,或许是别的什么,涂上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悬”字。

踏入村子的瞬间,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若有若无的、类似陈腐花蜜的甜腻气味。

村里太安静了。

没有犬吠,没有鸡鸣,甚至连一声虫叫都听不到。

只有风穿过空荡荡的巷道时,发出的呜咽声。

沈清风的目光扫过村道两旁的屋舍。

每一座屋子的门都虚掩着,门梁下,无一例外地悬挂着一盏崭新的、红得刺眼的纸灯笼。

灯笼没有点燃,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像一颗颗凝固的血滴。

他推开最近的一扇院门,木门发出“吱呀”一声令人牙酸的呻吟。

院子里,晾晒的衣物还挂在竹竿上,随着阴风轻轻摆动。

石桌上摆着一副未下完的棋局,黑白棋子散落,仿佛下棋的人只是起身去倒杯茶。

沈清-风走进正屋,屋内的一切都保持着生活最原始的模样。

饭桌上摆着三菜一汤,碗筷俱全,菜肴己经发霉,蒙上了一层灰绿色的菌丝。

灶台里的火早己熄灭,锅里还炖着半锅肉。

这里的一切,都像是在某个寻常的傍晚,时间被按下了暂停键。

所有村民,无论在做什么,都在同一瞬间,消失了。

他走遍了村里的每一户人家,情况大同小异。

有的家里,女人的绣花针还扎在绷子上;有的家里,孩童的木马倒在地上,仿佛刚刚还有人在玩耍。

百余户人家,近五百口人,就这么凭空蒸发了。

没有打斗痕迹,没有血迹,什么都没有留下,除了那些挂在门外的红灯笼。

沈清风站在村子中央的打谷场上,眉头微蹙。

他检查过那些灯笼,都是用最普通的竹篾和红纸糊的,没有任何符文或机关的痕迹。

那股甜腻的气味越来越浓了,吸入鼻中,让人头脑发昏,产生一种莫名的、想要载歌载舞的愉悦感。

他眼神一凛,屏住呼吸,从怀中又取出一枚清心丹含在舌下,那股诡异的冲动才缓缓退去。

这是“欢喜香”,一种以死者执念混合特定草药炼制而成的迷香,能放大生灵心中的欲望,使其在幻觉中沉沦,最终被秽土同化。

看来,这不是简单的鬼物作祟。

背后,有“人”在操纵。

天色,在不知不觉间彻底暗了下来。

残月被乌云遮蔽,天地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就在这时。

“噗。”

一声轻响。

沈清风猛地抬头,看向村口的方向。

一盏红灯笼的内部,凭空亮起了一点豆大的橘色火光。

紧接着,“噗”、“噗”、“噗”……仿佛是收到了某种指令,一盏、十盏、百盏……全村所有屋檐下的红灯笼,在同一时刻,无火自燃!

橘红色的光芒瞬间驱散了黑暗,将整座村庄笼罩在一片诡异而温暖的红光之中。

原本死寂的村落,在灯笼的映照下,竟透出几分热闹的节日气氛。

那股甜腻的“欢喜香”味道,在灯笼亮起的刹那,浓郁了十倍不止!

与此同时,那些空无一人的屋舍里,开始传出声音。

起初是细碎的交谈声,像是邻里间的问候。

随即,响起了碗筷碰撞的声音,孩童的嬉笑声,夫妻间的争吵声……无数种属于人间的喧嚣,从西面八方涌来,汇聚成一股嘈杂的声浪。

一个活生生的、热闹的红溪村,仿佛在灯笼亮起的那一刻,复活了。

沈清风站在原地,握住了背后刀柄,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他的双眼,在红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警惕。

他知道,真正的“东西”,要出来了。

“吱呀——”离他最近的一扇木门被缓缓推开。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农夫身影,从门后走了出来。

他的动作有些僵硬,像是提线木偶一般。

他走到院子里,拿起一把锄头,开始机械地锄地,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乡间小曲。

紧接着,对面的屋门也开了,一个妇人端着一盆衣服走了出来,开始晾晒。

越来越多的人影从屋子里走出。

他们重复着生前最后的动作,交谈、劳作、嬉戏……整座村庄,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上演着过往回忆的舞台。

沈清风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那个最先走出的农夫身上。

在摇曳的灯笼红光下,他看清了农夫的脸。

那张脸上,没有眼睛,没有鼻子,也没有嘴巴。

五官所在的位置,是一片被拉伸得极为光滑平整的皮肤,宛如一张戴在脸上的人皮面具。

它不是鬼魂,也不是僵尸。

它是一个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执念与秽气填充的……空壳。

那“无面”的农夫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锄地的动作猛地一顿。

他缓缓地,用一种违反人体构造的角度,将那张光滑的脸转向了沈清风所在的方向。

一瞬间,整个村庄的喧嚣,戛然而止。

所有“无面”的村民,无论在做什么,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上百个身影,上百张光滑的脸,齐刷刷地,在同一时刻,转向了打谷场中央那个唯一不属于这里的“活物”。

那是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死寂。

沈清风缓缓抽出背后的长刀。

刀身狭长,在红光下反射出森白的寒光,刀身上刻满了细密的银色符文。

此刀名为“斩秽”,镇夜司的制式兵器,专为斩杀邪祟而生。

“终于……不装了么?”

他低声自语,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一股久经沙场的冷冽。

下一秒,离他最近的那个无面农夫,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啸,举起手中的锄头,以惊人的速度朝他冲了过来!

一动,全动!

上百个无面村民,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从西面八方,嘶吼着,朝沈清风狂涌而来!

他们的奔跑姿势扭曲而怪异,却快如鬼魅。

一场无声的狩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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