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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渣夫小说笔趣阁》是网络作者“江畔”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谢垚珠详情概述:谢家蒙冤入狱我以谢垚未过门妻子的身滚钉床敲响登闻才洗刷了他们的冤事谢垚履诺娶我过我为他操持家生儿育没多久就缠绵病然而临死他却将一纸休书甩在我脸让我的一双儿女对着沈知婉牌位喊我本可以娶婉是你非要多此一害她孤苦离世我不甘地咽下再睁竟回到了谢家被押入狱那1二月的风仍带着些许凉我静坐在窗恍惚地看着铜黄镜里样貌明媚的少一时还没从...
主角:谢垚,珠儿 更新:2025-10-06 16:2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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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谢垚履诺娶我过门。
我为他操持家事,生儿育女,没多久就缠绵病榻。
然而临死前,他却将一纸休书甩在我脸上,让我的一双儿女对着沈知婉牌位喊娘。
我本可以娶婉婉,是你非要多此一举,害她孤苦离世
我不甘地咽下气。
再睁眼,竟回到了谢家被押入狱那天。
1
二月的风仍带着些许凉意。
我静坐在窗边,恍惚地看着铜黄镜里样貌明媚的少女,一时还没从悲痛情绪中缓过神。
婢女珠儿拎着食盒,慌慌张张地小步走近。
小姐,不好了
她面色惶恐,将听到的消息像豆子般一股脑倒了出来。
奴婢方才路过前院,看到谢家的主子们都被官兵带走了,好像是犯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您说……我们要不要划清关系,回云州去啊?奴婢怕牵扯到您。
听到这些话语,我才对重活一世有了点真实感。
上一世,珠儿也是这般劝说。
我却不肯袖手旁观,执意淌了谢家的浑水。
只因娘亲临死前放心不下,让我带着一纸婚书上京。
一是为了求份庇护,二是寻我那身份不明的爹。
她想着谢夫人是年少时的手帕交,无论婚事是否能成,也应当会对故人之女照看一二。
再者,她曾对谢夫人有恩。
只是阿娘不知晓,彼时的我也不知晓,白眼狼这件事是一脉相传的。
谢夫人自然是不愿意让前途光明的嫡子娶一介孤女,但她也不舍得我那巨额嫁妆,便让我先在谢家的偏僻小院里住下,时不时索取一二。
还声称会帮忙打探爹爹的消息。
年少时的我尚且天真懵懂,瞧不出他人的算计,对谢氏感恩戴德。
后来,树倒弥孙散。
京兆伊谢大人被诬陷通敌叛国,全家被投入大狱时,昔日的姻亲都避而远之。
是我四处奔走,用钱财上下打点,让他们免了皮肉之苦。
也是我千辛万苦寻来证据,滚过钉床敲响登闻鼓,为谢家洗清冤屈。
我只隔着屏风见过两次谢垚,对他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
只是当时律法规定,无关之人不可随便敲登闻鼓。
我才不得不以谢垚未过门妻子的身份去行事。
他却觉得我是为了嫁他不择手段,因此恨我入骨。
2
滚钉床的痛意深入骨髓。
哪怕已经过去许久,我仍然忘不掉当年浑身衣裳被血液浸湿的场景。
尖细的针刺过血肉,疼得舌根发苦,从那以后我便得了血虚之症。
如果谢垚不喜我,大可明说,我回云州便是绝不可能痴缠不休。
可他却为了声名娶我过门,又将心上人的死全怪罪在我身上。
声称我是多此一举。
让我生前死后都不得安宁。
……
好在还有重来的机会。
这一世,我舍弃了无用的善心,倒要看看谢垚如何能从狱中脱身
想到这里,我拿出银票,吩咐道: 好珠儿,你说得对,我们得快些离开谢家。
这里是住不得了,你去寻个好点的院子买下来。
是珠儿双眼一亮,气哄哄地道: 要奴婢说,您早就该离开这破落地了。
这院子里的屋顶都破了好几个洞,给外边的乞丐儿都不稀罕住。
我抿嘴笑了笑没说话。
话语虽夸张了点,但也能看出,谢夫人确实没把我放在眼里,只当是上门打秋风的远房亲戚罢了。
若真肯履行婚约,怎会这般轻待。
3
谢家果然已经乱作一团。
下人大多在收拾行囊跑路。
珠儿租来了一辆马车,我们主仆二人正往上边塞行李,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
女子穿着一身素白衣裳,亭亭玉立,一双秋水凝眸欲语还休。
正是让谢垚念念不忘的表妹沈知婉。
江姐姐,连您也要走了么?
我恍惚了一瞬,一时半会也想不起她是如何死的了。
沈姑娘说的什么话。我问她: 难道你也是通敌叛国的罪人?
沈知婉秀美的面容上浮现一抹惊愕。
当然不是了江姐姐莫要乱说
既然不是,那还留在此地作甚。
我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不欲与她多说,转身踩凳子就要上马车。
沈知婉却急了。
她上前拽住我的袖口,你和表兄之间有婚约,怎能袖手旁观
我轻嗤了声: 谢家可从未三媒六礼与我下聘,何来婚约之说。
再者,谢夫人可是沈氏女,沈氏都不管,如何也轮不到我一个借住的客人来多管闲事吧。
我在客人两字上咬得极重,又朝门外大喊,十分落井下石地道:
早知谢家是此等不忠不义之辈,我就是住桥头破庙,也绝不上谢家门
让我出力给她邀功,多大脸啊。
沈知婉脸青一阵白一阵,又说不出反驳的话语,只能不甘地看着我离开。
4
新买的院子在东街六巷。
这儿离国子监学府很近,地价虽高,但周围有巡视的金吾卫,比别处要安全的多。
阿娘留给我一笔极为不菲的嫁妆,大约得花几辈子才能花完吧。
看着珠儿像小蜜蜂一样在新院子里头忙来忙去,冷硬的心房不由得软了些。
上一世我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她。
我病重时,谢垚不愿请大夫来为我相看,只冷冷道:
晚晚因你而亡,你早些下去赎罪也好
是珠儿冒死去医堂抓药,让我多苟延残喘了一些时日。
可这般好的珠儿,最后却被谢垚命人活活打死,在我面前变得血肉模糊。
小姐小姐
她俏皮的声音将我思绪唤回。
珠儿兴致勃勃地指着书房里的一幅画像道: 上边的人与您好像啊
我抬眼看去,惊得说不出话来。
画像以竹为框,悬挂于墙。
纸上的女子巧目盼兮,正是我如今的模样。
只是,这里怎会有我的画像呢?
去打探打探,之前住这里的人是谁。
珠儿闻声应是。
查画像来源的同时,我也没忘了留意谢家的情况。
谢家人仗着谢大姑娘是位皇子妃,初进牢狱时还分不清楚状况,态度十分嚣张。
讲究的谢大人还想要镜子来梳鬓。
然而这一世没了我的打点,很快他们就吃到了苦头。
每日的饭菜是馊的,水是臭的。
但凡声音大些,牢头那沾了盐的鞭子便会毫不留情地甩过去。
有得吃就不错了真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贵人啊。
据说谢垚挨了一鞭,当晚便发起了高烧,嘴里一直囔囔着:
我乃朝中首辅……诸类的话语。
旁人都以为他是烧糊涂了。
可我却心下一沉。
因为上一世在我逝去之前,谢垚确确实实登上了首辅之位。
5
很快,沈知婉便再次上了门。
她大约看出我的不耐烦,一上来便直奔主题: 江姐姐,我是来帮忙传话的。
表姨母说,她有一些关于汝父的消息,请你到牢中一叙。
我本不欲搭理她。
但寻找爹爹已然成为了一种执念。
不只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抱着遗憾临终的阿娘。
沉吟片刻便同意了,我会去看望谢夫人的。
沈知婉闻言微微一笑,她抚过头顶的金簪,戴上幕离而去,仿佛了却了什么要紧的心事。
真奇怪。
她身上穿的衣裳旧得发白,又是哪来款式新颖的金簪呢?
我屈指轻敲着木桌,将疑惑藏于心底,起身往大理寺方向去。
俗话说小鬼难缠。
能在大理寺里当上牢头的,多多少少都有点本事。
但只要给了钱,就不会多做为难。
仅可停留半柱香时间,小娘子莫要坏了规矩。
他提醒了一句,又看了看我空空如也的袖子,把我当成了探亲之人,你不带些吃食衣物吗?这个不另外收费的。
我摆摆手,一脸正义禀然,不用,谢家此等通敌叛国之辈,给他们吃还不如省下来给边疆将士当口粮。
牢头闻言投来一个赞赏的目光。
昏暗的地牢内,我亦步亦趋,跟着他往前走。
远远地,我便听到了那熟悉入骨的嗓音。
……垚儿,你当真确定那江宁玥能助我们脱困?
母亲放心,只要她肯去敲登闻鼓,谢家便可安然无恙。
可是……娘听说敲登闻鼓得去滚钉床,乃九死一生之事,她如何愿意?谢夫人迟疑。
6
我停下脚步,嘴角挂上讽刺的笑意。
原来他们不是不清楚我的付出啊,只是刃不刺在自个儿身上,便不觉得痛。
隔着墙,谢垚的语气显得愈发凉薄。
江宁玥爱我至深,她不会不同意的。
大不了我许诺娶她便是。
天可怜见,委屈了吾儿。
一旁的牢头猛拍大腿,他娘的,心眼真多,也不知哪位姑娘这般倒霉眼瞎。
……
我拱拱手,声若蚊鸣,不巧,正是在下。
微弱的光线下,牢头瞪圆了眼。
他踢了踢脚边跑过的老鼠,啊,今天正午的月亮可真圆。
7
谢垚没想到我会在此时出现。
他靠在青石墙上,苍白瘦削的脸颊浮现一抹病态的红。
只一眼,我便知道,谢垚这贱人也重生了。
咳咳……
他微愣了一瞬,随即掩面喊道: 宁玥。
我忍下几欲作呕的冲动,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实话说,谢家人都长了一张不错的脸。
但数日未梳洗,乌发间夹杂的跳蚤,都能将十分的颜色褪为三分。
不如留出一点想象空间。
悉悉索索的铁链声在地牢内响起。
谢大人隔着门栏,愁眉苦脸地问我: 玥侄女儿啊,你可带了镜梳?
他向来讲究,泡茶只用山泉水,衣裳只穿蚕丝,肆意挥霍我的嫁妆,却从不为我说过一句公道话。
牢房里头烧着最低等的木炭,股股浓烟呛人。
是谢夫人用最后一支翡翠玉钗换来的。
狱中天寒地冻,她怕独子熬不住,一命呜呼向西天。
而惹出祸事的谢大人,只关心他那打结的美鬓。
正如我只关心,斧头何时会穿过谢家人的脖颈。
谢夫人拢过我的手腕,细谈起她和阿娘昔日的交情是多么深厚。
我却想着,她的手好冰啊。
就像上一世寒冬腊月里,她让我日夜侍疾,放血入药那般冰冷。
8
我不耐烦听她絮叨一些无用的东西。
伯母,您唤我前来是要商讨什么?
我爹的消息,又是关于哪方面?
谢夫人的话语戛然而止。
那张慈眉善目的面容上出现一抹不合时宜的嫌弃,你娘没教过你么?长辈说话时不要——
谢垚打断了她。
娘,让我来和宁玥说吧。
他又忍不住咳了两声,方才深情凝视着我。
邀你来是想谈一下我们的婚事。
你是个好姑娘,我本不该耽搁你,却又不舍得你嫁作他人妇。
——没有比你更好骗的了。
若你不嫌弃,待我出狱后,再抬大轿娶你可好?
——所以你要努力救我出去啊。
只是有一事,需提前与你说明,表妹为我付出良多,我欲纳她为侧夫人,届时你断不可为难她。
敲登闻鼓不宜晚,你寻到证据了早些去罢。
我听着他理所当然的语气,笑了。
我从怀中掏出那纸薄薄婚书,撕成两半丢在他脸上,声声钝响,字字刺骨。
谁说我不嫌弃的,我都嫌弃死了
哪家的好女儿会嫁给一个通敌叛国的不忠不义之辈啊,难道我江宁玥看上去像是收泔水的吗?
君子自有行章,若我是你,早就往黄粱上一挂,趁早一了百了,还能留下些许清名。
一旁的牢头拍手叫好: 就是嫩脸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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